海豹睡在岩石上

我是小段!
是一名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普通学生
普高文科生→澳本墨大BSc
本科读书经历be like:大一地质学→大二动物科学→大三免疫学
并且一直以来都有很浓重的文学情节

无限三年 7

考完试的几天后,基本在忙社团汇演的事情。忙活了一个学期的歌,排练的时候作为准备最充分的节目被老师看好,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。直至到上台前的最后一刻,所有人都是慌乱无所措的。
排练两天,始终少了一件乐器,是鼓。我们在正式演出那天,满世界地找社团负责老师,他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电话不通,人也不见,社员们都急得焦头烂额。我们的作曲者在校园里奔波,最终眼眶通红的回到报告厅告诉我,告诉社团总负责老师希望得到帮助。
我坐在报告厅的座位上,看到总负责老师双手叉腰,用尖锐的声音谩骂我们的作曲者,就像一个看着小丑出洋相的嘲讽者,恶心。
那天,天空下着滂沱大雨。我顾不上再去拿湿嗒嗒的伞,冲出报告厅,再去一遍社团老师的办公室,再去一遍总务处试图借到乐器室的钥匙,硕大的学校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挣扎着,没有一个人能够懂得我们的处境。
后来的后来,我在音乐教室找到了架子鼓。音色完全不对,可还是硬着头皮用了。
还好,演出很顺利。
很多大人可能不会懂得那时我们的绝望。我们被欺骗了两个学期,社团老师的不负责任和其他老师的冷漠责骂,我们就如飞蛾般在火堆里挣扎。我很清晰地记得,我和作曲者坐在音乐教室里架子鼓的旁边,她突然起身,抹了抹眼泪告诉我我们整个学期的努力全部白费了,到最后我们一事无成。我心里堵的慌,想安慰她自己却也难受。“要不我跳舞吧,还能有点用处”“不行,来不及了…”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着,“爸爸,我们怎么办…”
她们叫我爸爸,我让她们这么叫的。到头来我并没有给予她们多么大的依靠。
当时的我只能抱着她。

表演结束后,她笑着跑过来,笑着对我说“要不我们出道吧!!我继续写歌!!我们继续努力争取出个专辑啥的!!”
真好,真好 。
我又回想起当时我心血来潮创建乐队时,那时的乐队还只有区区几个人,而如今我的背后我许多强大的力量汇聚一起。我们在学业最忙碌的时候彼此依靠,每个人都出了一份力。
我们希望我们的歌总会有人听到,哪怕100个人里只有一个人支持我们,我们都会很满足 。
我们是FREEdom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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